不一会,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:我下班过去,等我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,这个夜晚,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,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。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娇软俏嫩的声音,讨好的浅笑,明知她是拖延战术,陆薄言还是受用无比,放过她了。(未完待续)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“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喜欢?”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唐玉兰想都不想就说:“让简安和薄言结婚!我看谁敢动我陆家的儿媳妇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