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没想到的是,穆司爵第一个朝着菜心伸筷子,许佑宁以为他会掀桌,叫她重做,意料之外,他什么都没说就咽下去了。
也许是因为康瑞城不甘心,又或者是许佑宁的某些目的还没有达到,她不是想回来,只是不得不回来。
“穆司爵,你不觉得这样很小人吗?”许佑宁愤愤然问,“传出去不怕有损你七哥的名声?”
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茶馆的老板是康成天生前的好友,康成天不好茶道,但还是每天来点一壶茶,理由是这里够清净。
“听受理她案子的民警说,是一张她和她奶奶的照片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看不出来,她会为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里哭。”
许佑宁还来不及问穆司爵要换什么方式,双唇突然被堵住了。
只是……有点凶残。
渐渐地,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,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,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,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许佑宁被掐得呼吸不过来,也说不出半个字,索性放弃了辩解。
不是因为沈越川的话,而是因为他那个动作。
杨珊珊的目光中透出不悦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是或不是重要吗?”许佑宁故意拖长每个字的尾音,“反正你现在收拾不了我!”是的,她就是仗着穆司爵受伤才敢放肆。
穆司爵的脸阴沉沉的:“许佑宁,现在把嘴巴闭上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听到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被摸着头鼓励,被包容和理解的感觉……久违了。
但这狂喜存活了不到一秒,就被理智浇灭了,而后,怒气铺天盖地而来。